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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死亡观里是有浪漫的”| 专访《人生大事》刘江江&朱一龙

2022-06-25| 发布者: 榆次便民网| 查看: 135| 评论: 1|文章来源: 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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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利贺田

《人生大事》上映两天,票房破亿,并且收获了不俗的口碑。

朱一龙在其中饰演了一个和他以往形象完全不同的角色,一个刚从监狱里出来、带着痞气的殡葬师。观众评价他这次颠覆了形象、突破了演技。

这也是一部难得的聚焦丧葬行业与死亡的电影。凤凰网娱乐Ifeng电影独家专访了导演刘江江、主演朱一龙,聊了聊《人生大事》诞生背后的故事。

“中国死亡观里是有浪漫的,这个我特别坚持。” 导演说。

01 起点

在土葬还没有取消前,刘江江伯伯和二爷家,是做棺材的。

他小时候去伯伯家,到处都是棺材,有钱、讲究的人用松木、柏木,没钱的就用泡桐木。刘江江就在棺材里捉迷藏、盖满刨花睡觉,“小的时候就觉得这是死人用的东西,没有那个概念。”

刨花

他小时候也参加过很多葬礼,因为 热闹、好玩 ——葬礼上有放电影的、唱戏的、哭丧的、吹唢呐的、敲鼓的。

成年之后再回家参加葬礼,刘江江理解了葬礼的另一面。他用“镜子”形容葬礼,“它折射出来这个人这辈子是怎么回事, 折射出你家里的事、你个人的事,它还是一个治愈的过程 。”

刘江江把葬礼看做是他的 文艺启蒙 ,并逐渐对这个主题产生了兴趣。“我最早的电影就是在葬礼上看的,我觉得人最开始感兴趣的东西,会决定你以后。”

在重庆电视剧做纪录片的时候,刘江江就做过和葬礼有关的选题。2017年从电视台出来,他开始写与殡葬相关的剧本。

有一个春天的傍晚,刘江江看到一个丧葬店里在倒货,老板把骨灰盒、寿衣从店里拿出来装车。店里有一个小女孩,在灯下做作业。

刘江江觉得, 那个丧葬店就像一个家 ,是角落里的春天。

这就是《人生大事》的起点。

02 “浪漫的死亡观”

刘江江说自己运气比较好。

在那家丧葬店找到灵感和主题之后,他很快就写完了第一版剧本。

2019年,他带着《人生大事》参加电影节创投,找到了出品方,除2020年因为疫情停工,其余时间,项目的推进都很顺利。

电影的监制是韩延,《滚蛋吧肿瘤君》《动物世界》和《送你一朵小红花》的导演。刘江江形容韩延是“主心骨”、指点他剧本的“高人”,也是他的“指路明灯”、“职业偶像”。

韩延在前期剧本阶段就进入了项目。“我们从剧本阶段,一直到后期剪出来,延哥在里边都是撑着我们这个项目在走的。”刘江江说。

在制作特辑中,拍摄现场经常能看到韩延的身影。他定了朱一龙做主角,让朱一龙继续增重、贴合角色,有时在现场也会指导小演员的表演。

韩延也对剧本进行了修改——“剧本的主线做得更清晰了一点,三哥跟小文的那个人物关系,很多细腻的那种交流,细节的东西做了一些补充。”

剧本确实改了很多版—— 拍摄的时候,剧本已经进化了十几版 。

《人生大事》最开始的设定是在保定,有水的地方。“燕赵古称多感慨悲歌之士”,在第一版的剧本中,男主角的设定是燕赵侠风。

但最核心的东西没有变。

刘江江不觉得《人生大事》是亲情电影。

“ 我其实不太想把我们定义成一个亲情片 ,里面的感情很奇妙。上天堂里这四个人,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地缘关系,这四个人是一种无序的状态。我觉得我们这是杂糅的一种情感。”

“整个故事的 关健词是成长 。我们这个店里涉及到所有活的人、物,茄子、黄瓜 (纸人的名字) 都在成长。这个店也在成长,那辆车也在成长,我们都有变化。”

刘江江也不觉得《人生大事》是文艺片。

“我不是那种特别想表达的导演。 我没有强烈地想要告诉大家什么,我觉得这故事就是故事,没有那么深,我也没看破生死 。我觉得我们能输出一种温度,夹杂有一点态度,就够了。”

如果说《人生大事》输出了“一点态度”,那大概是一种“浪漫”的死亡观。

“中国死亡观里是有浪漫的,这个我特别坚持。”刘江江说。

他记得伯伯去世的时候,表哥把伯伯的手机放到旁边,说“舅舅,到了那边别换号码”。

给死人烧纸做的别墅、麻将、茅台、衣服,刘江江觉得这是一种 人文、浪漫 ,“把死了的人还当活人一样,他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到那该配置的东西我全给你。”

那场让人印象深刻的烟花戏,则是“浪漫死亡观”的具现化。

“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是《红楼梦》里元春出的灯谜,谜底是“爆竹”。

刘江江读过很多遍《红楼梦》,这句关于烟花的诗让他印象深刻,“ 天地之间,生死一瞬,一闪一灭,就说烟花,这不就是人生吗 ? (烟花戏) 非得找起源,是从《红楼梦》里来的。”

03 “演员的工作就是塑造角色”

最开始得知朱一龙饰演三哥,刘江江感觉“心凉了半截”。在他看来,朱一龙儒雅、安静、漂亮,和三哥完全不沾边。

直到去了武汉,朱一龙剃了寸头,主创们开始围读剧本,刘江江觉得朱一龙变了,“跟我在北京见的那个不是一个人。 他脸上有一张无形的面具一样 。”

朱一龙不仅演了和他完全不同的莫三妹,还演得很好。

他用细腻的表演技巧和沉浸的情感,完成了这个和他反差很大的角色。观众惊讶于他对形象的颠覆,以及演技方面的突破。

聊到形象上的突破,朱一龙说 自己并 不会有包袱 。

“因为你 以前没有办法选择 ,你演过什么,大家觉得不错,就会找你接这个剧演,差不多这个类型的角色。现在至少别人信任你。比如延哥他会信任我,说我相信你可以塑造角色。 因为我一直认为演员的工作其实就是在塑造角色,你不是一直在演自己 。所以延哥既然信任我,江江也信任我,我们就一块把这个事给弄了。”

他给莫三妹这个角色设计了很多表演细节。

比如武汉话。三哥的武汉话有不同的层次,在工作状态下说的是纯武汉话,和合作伙伴说的则是弯管子武汉话——武汉的塑料普通话。

入殓前搓手串、三哥的烟盒够不够拧巴、靠那个门更好、还是坐着更好、提鞋的动作等等细节,都是朱一龙自己设计、揣摩的。

老莫化妆入殓的那场戏,无论是全景还是近景,朱一龙都能让眼泪在同一时间点流下来。这种表演的精准度,让刘江江很惊讶,“这是机器人吧,他真的太准确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练成这样的。后来我了解他了, 他演了十几年戏,这真的是个好演员 。”

朱一龙说那是拍电视剧训练出来的。电影可以慢慢培养情绪,但电视剧没有那么大的时间成本,每天可能需要拍十几页的戏,所有必须精准。“你必须把所有东西要记住,我在那一刻做了什么、对手怎么样,得记很多很多事,不然戏就不对了。”朱一龙说。

对于朱一龙来说,《人生大事》最难的地方在于 需要先保证小演员的表演 。

为了画面好看,《人生大事》经常是 单机拍摄 ——现场只使用一台摄影机拍摄。摄影机通常是先拍小演员,抓取到小演员最好的表演之后,再去拍朱一龙。

而朱一龙则需要复刻刚刚的表演,时刻想着小演员最好的那条表演,情绪和状态是怎样的,以及他自己当时的感受是什么。

监制韩延对表演比较 苛刻 ,正好朱一龙也觉得自己比较 较真 ,“表演这个事情没有最高,没有一定是达到完美,没有这样的一条表演。所有我们在现场的时候,江江还有延哥他们不断提要求, 我们就不断往上走,想办法走到极致、完美 。”

也许《人生大事》的方方面面还不足以到达极致、完美,但在当下的电影市场中,它来自一位新导演,让观众看到了一位演员的潜力,讲述了一个动人的故事,打动了很多观众,这些已经足够难得。

目前《人生大事》在“凤凰网指数-影剧综榜单”小程序中大众评分7.5,专业评分7.0。你看过这部电影了吗?评价如何?欢迎点击进入小程序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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