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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找小三与妻子离婚,妻子回娘家对生活失去信心,无法面对母亲

2021-08-04| 发布者: 榆次便民网| 查看: 135| 评论: 1|文章来源: 互联网

摘要: “他们在一起能幸福吗?”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燕石开始为老程考虑这个问题。侯妈,以她的经历给出了过于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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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起能幸福吗?”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燕石开始为老程考虑这个问题。

侯妈,以她的经历给出了过于简单的答案:“有钱就幸福。有钱就有好生活,没啥闲事闹腾。没钱够呛,没钱就有事,事还多,架不住家贫忙断腿呀!”

这种没技术含量的话不能让燕石满意,她挂了电话,再打给赵波。深夜里赵波正看电视,听见一声响,就知道燕石在试探她,给她打了回去。

“我以为你睡了。”

“没有,正看光盘,睡不着,美剧,《疯狂主妇》,我发现人家的小日子才有意思。”

“假的,瞎编的。说话不影响他们睡觉吗?”

“都不在,老胡不知死哪去了,儿子在我妈家呢。”

“刚才还跟我妈和我妈家楼上的邻居说,你说老程与外边的那个能幸福吗?”

“吃饱了撑的,你管他们!”

“站在他的角度考虑一下,不然他为什么九头驴都拉不回来呢?”

“想听实话吧?不想打击你,我觉得他们在一起幸福的面大,原因有二,首先,你与老程一起二十年,艰辛的日子过得忒多了,虽然走到今天不容易,回想起来你觉得幸福吗?是不是勉强和苦撑更多一些?以前你们在一起不分开,那是因为分开的成本更大,光你闺女就得跟着受大罪。你们只不过很少考虑个人的感受罢了。

再说,作为女人,你对老程来说太容易得到了,他一个穷光蛋没费吹灰之力就娶到了你这位贤妻良母兼好管家,这对男人来说有点廉价,你要知道,十块钱买的衣服与一百元买来的,你对它们的态度是不一样的。男人没本事时十块钱的东西也是好的,一旦有点能耐,袋里能装下一百块时,他会看一百块的东西。

外面那个年轻的女的,对于四十一岁的老程来说有挑战性,他打算抛妻舍家为她,就是他要支付的成本。他肯为她花大力气,本身就证明老程在意她,认为和她有未来有幸福,不出大问题人家在一起估计会过得不错的。”

“哼,难说,十年二十年后,身边睡一个皱巴巴的老头,对女的来说又有什么幸福?现在她能勾引老程,谁知道那时又勾引谁?”

“现在的女人普遍缺乏安全感,很想通过一个男人摆脱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我们局里就有一个退休的老头,六十五了,与年轻的外地保姆结婚了,保姆三十二岁,带一个三岁的女孩,现在一家人生活得很不错,老头平常也去幼儿园接送孩子。

我觉得只要那老头不死,这小媳妇就很安稳,因为她以前的生活环境太差了,有一点改变,多少提升一些,就很知足。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水性杨花,你低估她们了。”

燕石的心都凉了,也彻底伤了心,看来老程是铁了心要再找第二春再次让她刮目相看了,家不要了,房子不要了,还有什么能阻碍他的离去?

转了几个圈,糟蹋遍了他的八代祖宗,还是不甘心拱手相让啊。得,好马得跑两遍路,汲取上次教训,听人劝,吃饱饭,还得动员他的亲人朋友劝劝他,死马当做活马医吧,而且相信他也是没办法,这马还没死到家呢。老程的发小就是胡星斗,胡星斗虽然做人上有些“飘”,张扬浮夸,但大道理都懂,加上有赵波这个严肃正经的人映衬着,老朋老友了,关键时刻敲敲边鼓提醒一下,没准就能阻止一个人走入歧途。燕石去赵波家是在晚上,提前还给赵波发了短信。有点不好意思了,老是麻烦人家。赵波很重视,马上就给胡星斗打电话,让他下班务必早点回家。

胡星斗正与殷月红打得火热,殷姑娘也太会哄人了,把常在花丛走,看过百花开的胡帅哥逗得欲罢不能,两人斗法那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各有所需,你迎我往,倒也把那点孤男寡女心知肚明的钱色交易演绎得欲说还休,露水情长。

胡星斗回来后,眉开眼笑地与燕石寒暄,装成受气包的样子在赵波眼皮底下又乖巧又听话,逮住机会就要耍贫嘴逗闷子,像很多爱在家耍活宝的北京男人一样。

“姐,哎我的亲姐哟,有事您吩咐,说吧,别价呀,咱这候着呢……”然后嬉皮笑脸的,瞪着大眼瞪小眼。

赵波脸拉得长长的,表面上有些冷,爱答不理,内心可厌恶了,竟一声一声地叫她“姐”,恨不得拿大巴掌抡他!

其实老胡也想严肃,想在家摆出让人尊敬的一家之主的端正样子,毕竟自己在公司也是个高层领导,需要正规的崇敬甚至仰视的视角,无奈赵波比他还严肃还端正(心里那个恨哟,这个不知好歹的赵小咪咪!)而且,这种姿态不是装出来摆出来的,十几年如一日,是由内而外自然流露出来的。

以前老胡很赞赏这种高门大户姑娘的清高和气派,现在有点拧巴了,觉得硬、无聊,一家子又不能比端庄比威严,比不过,就只好自己先恢复嬉皮笑脸了,而且是报复性地恢复,叫老婆为姐,经常是两眼放光无正形,永远像个顽劣的孩子在讨糖吃。赵波烦的就是这个,觉得这人骨子里低俗,摆不上台面。

我还就低俗了,你怎么样吧?她的丈夫还就一点也不想改变了。

“嫂子,您说话,咱谁跟谁,从程佳也能教胡飞宇物理课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你家肯定有值得我家学习的!”“乖孩子”转过身向着燕石,嬉笑着,“当然值得我学习,我姐,赵波不用学习。”然后媚眼抛向赵波。

燕石不管人家两口子打情骂俏、眉目传情,也不怕家丑外扬——这两口子早知根知底了,尤其这小子,在这儿装呢——又把家中近期的症状一一说了。

胡星斗方正的俊脸一凛,“不会吧嫂子?哪能呢,程哥谁不了解我了解呀,对你和程佳那个好,别说街坊邻居,我们这些哥们都有目共睹——不是您跟他打架逼他了吧?吵架脱口而出的话你也信?气你呢。”

燕石一本正经,“没逼他,是他深思熟虑说出来的。”

胡星斗不相信,也不避讳赵波了,“男人现在在外面混,免不了与形形色色的女人接触是真的,就这世道,有什么办法,大家都这么干,你不干也显得不合群,但这顶多也就是玩玩罢了,哪有真为外面女的抛妻舍家的?要真这么做,别说嫂子您,我们爷们也看不起他呢!咱打心里说,你觉得程哥是那样的人吗?”

燕石叹气,“都第二回了,好狗能改了吃屎?我觉得他这回王八吃秤砣,有点铁心了。”

赵波适时插了一句,也有对自家男人警告的意思:“常在河边走,湿鞋的掉河里的有的是。你明后天有空去找程哥一趟,把利害关系讲清楚。

这男人一见到女人就显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你得快点泼凉水泼醒他,四十多岁的人了,闺女都马上大学毕业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想什么呢?还顶多就是玩玩,哪有这么好玩的事?玩了就跑,跑得了吗?碰见那些难缠的主,轻则破财,重则家破人亡,都有可能。你没看新闻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被绑架,活活给割了,让他再玩人家!”

“哎,扯哪里去了,现在正经做事的人都忙得脚不连地,谁有那个空啊姐!再说脏不拉叽,来历不明,倒胃口,自家摆着老婆那是干吗用的?真是。咱这是讲程哥的事呢,就事论事,别东一斧子西一榔头伤及无辜。”

然后又转向燕石,方正的脸上闪着严肃的光泽,“嫂子,您也别太着急,我觉得这不太可能的事,说句不好听的,没有了您,程哥混个屁啊!您一走他就众叛亲离了呀,您把什么都带走了,他还有个啥呀!他能离开您?吹牛谁不会啊,他这么一说,您也就这么一听,晚饭你一个月不做,衣服也不给洗,让他试试。”

燕石没说话,撇撇嘴,他一个月又回来吃几次?

“如果他真这样说了,”胡星斗接着说,“您要么不理他,该怎么过怎么过,要么给他一个大嘴巴,像我姐这样,让他胡说八道!但您也别听别人胡说八道,也别没事胡思乱想了,男人都有点爱玩,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缺点,玩够了自然会回来。您见过几个在外面有女人就与老婆孩子不过了的?说实话吧,一碰着这事,闹着散伙的还都是女人,自尊心忒强,眼里揉不进沙子,一个劲地往外推他,真离了又得什么好了?”

燕石听得有些伤感,无奈地说:“那你跟他说吧,他在外面无论做什么,杀人放火……我不管他了,但婚我不离!”

胡星斗眼睛里滑过一丝敬慕和赞许,“嫂子,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劝程哥,离了……他到哪里找您这样贤惠的人呐!”

出了门来,赵波送到楼下,对失魂落魄的好友说:“这世道人心不古,你也别太善良了,老程实在太过分,你可得想好应对之策,反正一直后退是没头的,除了房产存款金银细软,他的前途也是你能威胁到的,反正他是政府部门的人,他要不顾及你,你也别手软。我一听到有人劝不做夫妻了也做朋友之类的屁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一点情义都不顾,杀了他的心都有!”

燕石理解赵波的话,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出主意。哪一天老程真要离家了,放心吧,这份恨是做不成朋友的。至于胡星斗宽慰人心的劝解,听时还觉得有道理,能如此也就如此吧,但事后想想,那份不甘与憋屈啊,眼泪哗哗地流呀,这辈子老不死也委屈死了,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赖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这样前思后想了一两天,不行,信不过胡星斗油嘴滑舌那一套,男人的话打八折也不能信,他自己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呢,赵波只是被蒙在鼓里而已。眼下怎么办呢?逮住他,捉奸在床又如何?其实内心里她害怕看到真相,只想两眼一闭当鸵鸟,伸出两手去挽救,挽救这个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家和对孤独、毫无把握的未来深感无力与恐惧的自己。

没有了老程这个可恶的男人,她可能什么也不是了,她会对生活失去信心,再和谁做半路夫妻呀?原配尚且不体恤怜惜你,外人更指不上了,而且怎么面对年纪一大把的母亲啊,她怎么能承受两个女儿都如此不堪的下场!

【本文节选自《小三来了》,作者:阑珊,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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